她眼里的倔犟,還有她蔑視的目光,都讓晏季勻微微一僵……用錢買不到?這個世界上還有錢買不到的女人?呵呵……每件東西都是有一個價碼.這就是他的觀念.
"砰——!"門被重重關上,她走了.
她是故意不讓他再看到項鏈,她不能親口聽到他自己就是幾年前救過她的人.只要不聽到,她就能在心底悄悄地幻想著,假設是自己認錯了,假設救她的不是他.她不能讓心中的那一團光明消失.只要不聽到他親口承認,她就還能維系著一絲記憶中的美好……
她臨走時的話,猶在耳邊,那倔強確實讓晏季勻略有幾分錯愕,轉頭望著那張支票,深眸暗沉,如果他沒記錯,她是光著腳走出去的.再看看這房間里,除了他腳上這雙就再沒有鞋子了……她怎麼會不穿鞋就來了?太奇怪了,難道真的有哪里不對勁麼?
不對勁又如何,只是一個與他無關緊要的人,一夜之後就不應該再有任何瓜葛,甚至,連想都不該想起.只是,床單上那一抹,格外地刺眼……
酒店門口對面馬路.不遠處停著一輛黑色轎車,後座的兩個男人都看見了從酒店大門走出來的女孩子.她穿著卡通睡衣,頭發散亂,雙眼無神,她還光著腳.周圍的人看到她,都用一種看瘋子的眼光看待,而她已經無所謂了.
車里的男人慢條斯理地問:"金彪,那個就是你昨天安排的女人?"
"是是是,晏少爺,您看……還行麼?"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點頭哈腰地.
"她為什麼會穿著卡通睡衣?"
金彪一下緊張了,苦著臉:"晏少爺,是我的手下辦事不力……事是這樣的……"
金彪將手下是如何從彭娟家里臨時找了個人來交差,前因後果都了.他還算老實,只因晏家財大勢大,他不敢隱瞞.眼前的男人是晏家二少爺——晏錐.
晏錐與晏家大少爺不是一個媽生的,可也不是他金彪這麼一個黑道頭目能惹得起的人物啊.老實交代是最明智的做法.
晏錐聽完,不置可否,依舊是笑如春風,摸出一張支票交在金彪手上:"這是你的酬勞."
金彪接過,瞄一眼支票上的數字,頓時歡天喜地連連道謝,識趣地下車了.
黑色轎車里的男人看向車窗外,望著水菡的背影,晏錐眼底泛起幾分驚訝和玩味……就是這個看起來像未成年少女的,竟然被晏季勻留下過了一夜?如果不是親眼看到她現在才走出來,他還真難以相信,晏季勻從不會讓一個女人在他床上待的時間超過半時,這次卻是一整夜,這是不是明,她有點特別?可為什麼她卻如此狼狽?能被晏季勻留下過夜,她不是應該得到特殊的寵愛嗎?他這個哥哥,行事作風太讓人捉摸不透了.
"跟上去."晏錐吩咐司機.
他所謂的跟上,當然是跟著水菡了.能夠讓晏季勻留宿一晚的女人,不管外表看起來多麼狼狽不起眼,都值得晏錐一探究竟.
晏錐就是昨晚送晏季勻到房間門口的人,也是他花錢請人去找年輕乾淨的女孩子來伺候他的哥哥晏季勻.
晏錐不知道的是,在他的車後邊不遠,有一輛冷藍色的車也順著這條路開過來了……車里坐的是,晏季勻.點我看更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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